Aura

春泥掩盖的,是阴霾的过去,是初生的卑劣的根

【瓶邪】最后的故事

【有些情节是虚构的,勿当真】
【吴邪第一人称】

他们让我和他抱一下,以示几年出生入死的情谊。
我计算着时间,几秒会让人怀疑我们之间的友谊的不纯;几秒会让他们怀疑我们之间的友谊的分量。
小心翼翼地放手了,结果在场的全是大老粗的汉子,一个也没屌我们这边的情深深雨蒙蒙,喝酒去了。细心的女人一个也没来:能来的死了,没死的不能来。
这算什么?我看到他叼了一根烟,摸了打火机就点上去,结果人家烟还没吸上一口,就塞我嘴里了,自己又拿了一根新的,借了火。
好家伙!不亏活了这么久,玩暧昧也是把好手!
当然,这算我自作多情。

家里人也不再逼婚了,倒不是我因为我那点儿龌龊的思想被发现了,而是上次去雪山接他的时候把腿弄伤了。一条老寒腿,走路又不好看,还整天神神叨叨的,那个姑娘敢要?
顺其自然吧。
老家这么说的。
我估计,这是没希望了。

但这次事态有些严重。
家里人来电话说二叔病重了。
我有点儿懵,有一种昨日还和他谈笑风生,今天此人就进了重病房的错觉。
也许是为了让我回去相亲也说不定。
但我还是回去了,已经有几年没回家了,别是真的。
可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结婚的。没办法,谁让那个“雪山之子”命太长呢。

电话是在马路牙子上打的。除了上述感想外,还看见了他。就在对面,一样的装束让我想到了加多宝。
天很及时地下着雨,我收了电话就往店里赶。没带伞,也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像一个斗败了却仍雄纠纠气昂昂的白痴,还是一个落水狗。
反正哪个都不好!

匆匆买了机票匆匆赶回了家,不知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,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机场看见了他。不过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二叔是真的病危了。
但他没有在医院躺着,只是在家里静养。
说点儿不好听的就是等死。
父亲为此气出了一头的白发,但我知道,这其中有自己一半的功劳。
可就像二叔自己说的那样:医院解决不了的,就交给命运吧。
我对这句话深有感触,是啊,既然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这段感情了,那就交给命运去裁决吧。

不是只有清明时节才雨纷纷,就在清明节的前几天,也是雨纷纷的。二叔就在这雨中分散了。
吴一穷是我的生父,三叔与吴邪的交集最多。但我自认为最懂我的却还是我二叔。
二叔死前还在和父亲讲,让他放过我一马。人的一生没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失去。
清明节,泪如雨下,无言可说。我恍惚间又看见了他。

从长沙回来,我接了个活,又是去拉萨。我想,是时候做个了断了。
那时候我已经有些隐退的意味了,所以有些毛头小子还不知道我。见面时看见我的老寒腿还咳嗽了两声。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头:“有多少人想出重金来买我的人头,你知道吗?”
那并不是一个很难的墓,路途也不是很困难,唯一险一些的地方就是一个悬崖,但也不算很险,天气暖和的时候,驴子都能走。
可那天偏偏下雪,雪大到我居然再走悬崖的过程中走了神,想着他。想他的雕像是否还在,想他……
领队的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:“前方有一个地方不稳。大家小心不要踩上去!”
我说什么来着……最近只要遇上他,运气就很背。也不知道是我自己不小心,还是有人刻意推我,反正那个需要小心的地方我是没有小心。
这下好了。摔在雪地里的那一刻我想到,这下别人有钱也买不着我的脑袋了……

意识一直很迷糊,但很安稳,睁开眼就是白花花的颜色,一点也不熟悉。不是我家,不是胖子家,也不是医院,那就是天堂了。其实,我这人是不信基督的。
“小天真你还在这里委委屈屈的想什么呢!一脸受气的小媳妇样!”
“滚!你他娘的才是个小媳妇!”
胖子猥琐的搭上我的肩道:“除了你还能有谁啊!”然后又压低了声音,“小哥那家伙可是从雪山回来后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呢!你这次从4米高的山崖上跳下来还是他就得你啊!”
我无言,抬头望去,他端着一碗香味浓郁的粥走过来,还围着围裙。我眯了眯眼,看来这段时间采用的无视法很成功的打造一位居家好暖男呢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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